品日 发表于 2012-1-1 20:06:55

真实三国之诸葛亮身后的世界(18)

十八 政坛变化
             
            姜维从前线撤军,这一年是公元258年,延熙这个年号到了尽头,开始是景耀元年了。蜀国政坛上有了一个变化,那就是尚书令陈祗死去了。董厥接了他的班,诸葛瞻也与之同录尚书事,董厥任命了樊建做他的副手。
             
            如何来看待陈祗呢?我个人认为这是一个并未盖棺论定的问题,按三国志上的说法和人们一直的印象,陈祗是奸臣无疑,他使黄皓和后主堕入了享受的泥泞中不能自拨。但是我很奇怪的是黄皓在陈祗任期中并未升官,三国志中记载在陈祗死后他才从黄门令升为中常侍、奉车都尉,而在陈祗任期中,姜维在前线也任意所之,并未受什么限制和打击,陈祗和他的关系也没有什么明确记载有什么水火不相容之处。当然,陈祗极力巴结后主,不象董允那样动辄训后主,当然使后主心花怒放,在陈祗死时,后主极为悲伤。一般的说法是陈祗在任时,黄皓开始干预朝政,不过我找不到这期间黄皓干预朝政的什么行为,没什么具体的证据。
             所以我以为陈祗仍然是一个有相当行政能力的官员,虽然品德太差,他之所以臭名昭著大部分是因为上不谏后主,下不骂黄皓,即使行政事务正常运转,但开了坏的风气,后主也在他死后就连连升黄皓的官了,老百姓思念董允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吧。

             
            我可以为陈祗部分翻案,但我不同意有些朋友为黄皓翻案,说他为害不烈,以刘后主之才智平庸,如果有事让他问董允,蒋琬、董厥、樊建等人当然很理想,结果由于陈祗的原因使黄皓成为后主咨询国家大事的对象,这就是国家的恶梦了。魏国欲灭蜀的动机被姜维在半年前就看出,上书后主发出危险信号,并提出全盘的战略部署,后主竟然与黄皓商量,黄皓问了一下算命先生,说太平无事,不必自扰,不让群臣知道,这件事竟然不了了之了。如果董允在的话,黄皓说什么也不敢,则廖化在阴平桥头一守,诸葛绪根本进不来,邓艾的一队背包族也不会侥幸成功的。
             
            话说回来,即使是这样,姜维仍然应该想到应该留部队守阴平一线,这是他作为主帅的责任。话再说回来,即使是这样了,邓艾一队越野背包族连登山鞋、冲锋衣裤、50L背包、速干内衣、睡袋、帐蓬这些基本的野外装备都没有,更别说什么野餐炉头、头灯、瑞士军刀、巧克力、充电器、对讲机、佳能EOS300D、尼康F100、诺基亚这些高级东东了,至于起重机、推土机、装甲车、自行火炮,那就想都不用想了,整一个新驴菜驴大队。面对这群乌合之众,你就趴在高高的城墙后面拿着你老妈当年发明的机关枪扫呗,怕死就缩头不用瞄也行呀。可人家不,诸葛瞻想摆酷,估计是新泡上了一位MM,想表现一下自己,出城就耍上了,诸葛尚呢,是位大孝子,看到父亲死于阵中,急忙去救,自己也陷进去了。哎哟,看到这让人这个气呀,诸葛亮要是知道这事,非再气死一回不可,你说说诸葛亮一个大人精,他老婆也极是有才,怎么生出来这么一个大傻冒呢?话再再说回来一回,就是已经这样了,你成都还有可吃几年的粮草,还有一些卫戍部队,成都的城墙又高不可攀,你就把宫里的金银宝贝摆在宫门口,悬下重赏,招募百姓,死守成都,邓艾这群菜驴手里又没有迫击炮、榴弹炮、穿甲弹,他拿什么攻你的成都城呀?那边钟会已经想走了,他也体会到当年蜀国军队在后勤供应上的难处了,姜维也已分兵下广元了,你就坚持一个礼拜行不行,刘阿斗同志,邓艾想不死我看都难哪。可人家阿斗真酷,就是开门投降了,这要叫刘备知道这么一回事,非再被气死一回不可,你说说刘大耳朵一世英雄,怎么会生出来这么一个窝囊废呢?所以我说不要怨这个那个,最大的责任在后主身上。
             不说这几个让人生气的家伙了,说说董劂和樊建吧。
            董厥在诸葛亮在世时担任过丞相府中的令史,估计是文书之类的工作,诸葛亮对他的评价不低,说他是位很优良的官员,和他说话得先动动脑筋再说,不然就可能会丢人。呵呵。而樊建呢,是义阳人,就是现在的河南信阳人,他对黄皓的态度是根本不理,所谓是井水不与河水并流。在延熙二十四年,即蒋琬死的前前年,樊建曾经出使东吴,这时孙权也快病死了,无法见樊建,樊建走后,孙权这个大酒鬼问诸葛恪,如果拿樊建和宗预相比,哪个更优秀?呵呵,孙权真是有意思的一位人物,不过也可见宗预是在后期很被孙权喜欢看重的蜀国外交使臣。诸葛恪是这样回答的:“才识不及预,而雅性过之。”意思是才能见识不如宗预,而文雅的气质胜过了宗预,孙权没有问酒量的大小倒是一件奇怪的事,呵呵。
             董厥和诸葛瞻虽然人品都还可以,但是都不能得到后主的敬畏,就无法抑制黄皓和后主的堕落。这时期的蜀国政坛很象东吴一位使臣薜翊所说的一席话:“主闇而不知其过,臣下容身以求免罪,入其朝不闻正言,经其野民皆菜色。臣闻燕雀处堂,子母相乐,自以为安也。突决栋焚,而燕雀不知祸之将及,其是之谓乎!”意思很明白,也相当中肯,朝政腐败,大臣苟安,不闻直言,民不聊生,不知大患之将至矣!这番话是薛翊在蜀被灭的前二年回到吴国对吴主孙休汇报时所说的,这话说过的后年,刘阿斗就去魏国乐不思蜀了。一句话概括之,战争是政治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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