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10：文远的自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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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志10：文远的自白（1）
  我老家在雁门，我对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任何印象了。我只记得我的家乡人都与世无争，全都安静的生活在那个小角落。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事情就是骑马，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迎着狂风奔驰。雁门的风很大，很猛，这里有着粗犷的地势，四周几乎寸草不生。所以我很向往中原，我听说那里有着这里没有的东西：繁华的街道，安居乐业的百姓，来来往往的商贾，各地的名士。。。。。。我立志要走出这片土地去中原讨生活，那时我还小，没有任何的理想，只想去中原闯荡。可是我一直没有机会，有时，对前程的恐惧让我放弃这个念头，想安心的生活在我富裕的家庭中，直到有一天。。。。。。
那天的风比往常还大，像刀子一样的刮着我的脸。我握着缰绳，眺望着远处金色的沙漠。忽然远处尘土大起，似乎有一群野马奔来。我策马登上一个土坡，向远方望去。无数人马向我涌来。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兵马，他们队伍整齐，训练有素，全是清一色的骑士。银色的盔甲，亮光的马刀，我看的都呆了。忽然，一个念头浮上我的心头，跟着他们就能到中原。一面红旗，上面一个大大的“丁”字。为首的那人个子矮小，年龄较大，他似乎是整个军队的头目。然而最吸引我注意力的是他身旁的那个人。那人身材高大，黑色的铠甲，黑色的披风，手中的是一把能让所有武将都窒息的方天画戟，从老远处就能感觉出他那难以形容的霸气。我一时兴奋，竟然贸然冲下山坡。队伍停住了，那老头诧异的看着我，此时我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旁边那人。那人不过20上下，虎背熊腰，眼中杀气腾腾。连我自己也奇怪，我竟然没有被他的眼神镇住，反而一直盯着他看。他眼中的杀气骤然间消失了，我是第一个能和他的目光对视那么长时间的人。
此时我才发现，我挡住了部队的路。我结巴的说：“对。。。。。。对不起，我想去中原，该走那条路？”那个老者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是那里的人？”我回答：“我来自雁门马邑。想去中原看看。”老者忽然大笑，对旁边那人说：“奉先，没想到这个孩子和你有一样的志向。”那人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于是，我跟随了这支部队，也了解了一些情况。那个老者叫丁原，旁边的是他的义子吕布。与其说我跟随丁建阳，不如说我跟随着那个叫吕布的人，我打心眼里敬佩他，尽管我还没见过他撕杀一场。那年，我只有16岁。我一生的武将生涯也从此开始。
1． 流浪的日子
可是我还没到中原的时候，黄巾起义就爆发了。那个叫张角的道人纠集四方百姓造反，情况愈演愈劣，听过路的旅人说，大将军何进已经下令四处严加防御。丁原的部队也驻扎在了河北的晋阳。我也跟着他们在那里定居了。我刚到一个全新的城市，日子当然不好过。更何况自己孤身一人，处处都艰难。我唯一可以依仗的就是我身上的那些武艺本领，可这又有什么用？我还是要打工混饭吃。我先在四处转了几圈，去了去农地，觉得很新鲜。又参观了其他的地方。 由于战乱，百姓都没法过日子了。个个都在那里叫苦。四周全是盗贼，治安完全败坏。我先去了酒馆，里面有个权势者，见了我的处境，就说：“没事，你既然懂武艺，力气想必很大。我有个工作，你做了就给你100金。”他说的是去农地帮忙运石头，我本来就想帮百姓做点事情，而且可以顺便赚点零用钱，于是就答应了。忙了很多天，终于办完了。此后，这类的工作很多。比如照顾家畜，参加庆典等，都可以拿不少钱，我也趁机开了眼界，长了经验。后来权势者给了我一个更重要的任务，他说在晋阳附近有个山贼，据说本事高强，专门袭击路人。他让我把那个无赖给除掉，说事成后会给我个惊喜。我当然答应了。在晋阳附近找了半天，走道一片树林，忽然一个人影飞了下来，说：“欲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我二话不说就出手了。他也太不经打了，一个回合就被我打成重伤。他答应我再也不做恶了。我饶了他，回到城内酒家，权势者高兴的走过来，送我把环首刀。我高兴不已。后来我就专心的为百姓服务。上次一个流氓在市场捣乱，我冲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摆平了，并交给了侍卫处理。后来我又在农地里教几个和我一样大的公子哥骑马，他们见到我熟练的技术，都大声叫好。他们都是娇生惯养的孩子，那里懂得塞外人的豪放的心胸。我熟练的箭术也受到好评，驻所里的几个侍卫也让我教他们学射箭。这些工作增长了我的名声，当时我攒了不少钱了，也可以过过平常人的生活了。时而酒馆打工，时而找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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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已经很晚了。我一个人走入酒馆，发现只盛下一个人。我不用看就知道他是谁。只有他成天泡在酒馆里，他就是吕布。我没有任何的腼腆，尽管我只有16岁，我不会觉得低他一等。我走过去，打了声招呼。他抬头看看我，示意我坐下，他人本身不错。我忽然很激动的说：“吕将军，你。。。。。。”他说：“叫我奉先好了，我只是义父身边的小卒，不配被人叫做将军。”
我有种不良的预感，我说：“丁原大人对你可好？”他说：“他对我就像对他的亲生儿子一样。但他不理解我。”他忽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没有人理解我，我注定要默默无闻一辈子。”我说：“不，在我眼里，你是天下无双的。”“天下无双，天下无双。。。。。。”他重复着这几个字，走出了酒馆。从此我和他成了最亲密的朋友，一同出入酒馆，练习武艺。他教会我恢复和三段突刺，我感觉自己的武艺大大提高了。
没过几天，就传来张角的死讯。朝廷下令反击。各地豪强向黄巾军反扑过来。起义被镇压了。但那些军阀们被封到各地，天下不久会再次大乱。过了段时间，宫廷里又发生争斗。何进招各地军阀入京讨伐宦官，但事情泄露，自己被宦官杀害。外来豪强董卓趁乱把持朝政。吕布来向我辞行，他要随丁原入京。临走前对我说：“文远，你是唯一能够理解我的人。我这次入中原，一定要干出大事业来。你武艺过人，以后如果有困难，只管来投奔。”我答应了。不久，我从一个旅客的口中得到一个难以置信的消息，我敬佩的奉先竟然亲手杀了自己的义父丁原，投奔了董卓。我只觉天晕地转，以前我一直仰慕的吕布竟然是这种人。回到家，我的心慢慢冷静下来。丁原并不了解吕布，也许在董卓手下，他更有用武之地。这时，信使带来他的信，他说他被封为都亭侯，领骑都尉，中郎将。他还劝我去投奔董卓，我在回信里婉言拒绝了。
由于我先前攒了不少钱，于是决定到各地旅游一番。首先去了北海，由于在沙漠长大，所以想看看海。当时一个叫刘备的人在北海扬旗了，我进去后，里面全是刘备的手下。我进酒馆的时候看见另外一个人，那人面如重枣，长髯过腹，非常人之相。于是我和他聊了起来，得知他叫关羽，和张飞，刘备都是义兄弟。我们在一起切磋了一下，我发现他的武艺完全不在奉先之下，更何况他那柄青龙偃月刀似乎比奉先的画戟更有气势。自此，我们经常来往交谈。
我回到了晋阳，生活越来越乏味了。我忽然有点想念奉先，想去洛阳投奔他。转念一想，如果他执意让我效力于董卓该怎么办？于是我放弃了这个念头。我已经18岁了。一个叫曹操的人脱离了董卓在陈留起兵了。我为了寻找新的生活，我就把家般到了邺城，那里还算繁华。尽管我已经不愁吃穿，但我仍然拼命的打工。积蓄已有1万多了，自己看着都高兴。这时，曹操和袁绍起兵了。在他们的号召下，18路各地的诸侯合力来讨伐董卓。我没有为奉先担心，因为我知道他的武勇天下无敌。谁知道在虎牢关一战，那个刘，关，张三兄弟毫不讲究道德，围攻他一人，他还是败了，但至少冲出了包围圈。董卓迁都到了长安，诸侯们因为矛盾全都不思进取。孙坚私藏玉玺逃往江东。诸侯们开始内杠，联盟就这样解散了。我那年才19岁。
人生过的真快，转眼间就三年了，可我还是一事无成。这时，奉先又杀死了董卓，总算为国家除了一害，而自己却兵败给董卓的部将，从长安逃跑了。他从此音讯全无，似乎消失在这个世界里了。那个盟主袁绍，耍了个小计谋，夺了邺城。他进城那天，我在酒馆门口，河北的人马的确雄壮。为首的袁绍，骑着匹高头大马，一脸高傲的神情，时不时斜眼瞥几下四周的百姓。我忽然觉得他徒有虚名，不是我心里想象中的那个明主，那个豪杰。不过他手下门客众多，有才能的也不少，邺城也一下子兴旺起来。河北豪杰们时常在邺城街上转悠，我碰着就说话。我在酒馆里碰到不少好汉，有个叫颜良的，被称为河北第一猛将，其实样子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凶。我和他的关系极为密切，上次他还要和我结义，但我拒绝了，毕竟结义是人生大事，不能如此轻易行事。我还认识了他的义弟文丑，那个人样子挺凶，实际上人挺朴实的。还有个人叫张颌，年龄和我差不多，竟然已经是袁绍的心腹大将。我很羡慕他，时常找他谈话交流，可他就是不理我，还总摆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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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我去酒馆，权势者找我说有个叫张颌的在那里酒后闹事，让我和他单挑。我正犹豫的时候，他自己找过来了，说要和我较量一下，他看来是小看我了。我们两人出酒馆后各自上马。所有人都围了上来，我发现颜，文二人也来了。我不能在这些百姓和好友们面前丢脸。我大叫道：“张辽张文远在此！”他轻蔑的说了句：“哼，有勇无谋。”我们就这样交手了。第一回合我就觉得他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他的力量明显不如我。会的技能似乎也没我多。我信心大涨，越战越起劲。他很轻敌，连连被我砍中。他恼怒成羞，用尽全力使出神速击。我猛的发出我在雁门狂风下捂出的疾风击。他知道自己体力已不如我，现在神速击又被挡住，只好连用回避，倒也躲过我的不少进攻。他再反用一个螺旋突刺，我感觉到他气势的可怕，所以预先回避了。结果他的必杀落空了。此时，我的面前闪现出奉先的身影，我回忆起当年为了学他那招三段吃了多少苦，我想起那句天下无双的话。。。。。。我双目忽然闪出杀气，大叫：“你能躲过这一击吗？”一招三段突刺直刺张颌，他目瞪口呆，竟然忘了躲避，被我用全力刺中的三下，倒下马来。一切都像在梦中一样，我战胜了河北张颌，我第一次在人生中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当个举世无双的武将。百姓为我欢呼叫好，颜，文二人争着让我请他们喝酒。奉先，如果你在场的话也会为我的胜利喝彩吧！我决定用心钻研兵书，锻炼武艺，并四处结交名将。
我走出了河北，来到中原。首先就去了陈留，那里我认识了不少武人。一对夏侯兄弟很热情，还有那个曹仁，总是对我憨厚的笑，永远那么乐观。通过他们的引见，我遇到了曹操。
他和袁绍不同，这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他的脸有着一种王者之气，但没有任何傲慢和放纵的神情。严肃中带着幽默。谁能想到他就是当年敢于背叛董卓的曹孟德。他似乎非常博学，没有他不了解的东西。他跟我谈了雁门的地理，孙吴的兵法以及各地的名胜。他的博学多才和谈笑生风增加了他散发出的个人魅力。我明白了为什么他手下的那些豪杰会为他这么卖命。他还说，一个国家，不可无政治。我们聊了很多。后来我每次去拜访他，他都热情的说：“哦，是张辽啊，请进吧。。。。。。”没有丝毫的架子，没有小童在门口赶客。这点和袁绍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每次交谈，我一直没听到我最想听的话“文远，为我效力吧。。。。。。”或者是“文远，与我一同征战天下吧。。。。。。”他明知道我是打败张颌的人，但他从不提军务。后来，我在陈留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我跟随夏侯渊参观了曹军的兵营外场地，看到一个武将在那里往来驰骋，练习射箭，箭箭中红心。那个熟悉的身影，是吕布！他见到我，似乎也很高兴。我们一起去了酒家。他还是那种郁闷的表情，和几年前一样。我没有提丁原和董卓的事情，他说他最近在曹操手下做事，过的还不错。说这句话时，他的脸比平常更郁闷了。我觉得他就像一只雄鹰，空有本领，没有自由的天空。他说他放弃了目标，准备当个平凡的武将。那天晚上，他说了很多的话。最后，他忽然说：“文远，咱们结义吧？”我和他成了义兄弟。他还向我介绍了他的妻子，我忽然想起原来听说的话，王允用美人计让吕布和董卓反目成仇的。。。。。。后来见了他的妻子，我也明白了奉先。那个女子真有顷国之貌。她穿着红色的拖地长裙，脸上的笑容和桃花盛开一般。我忽然想起自己，还是孤身一人。那时我21岁，奉先30出头了。
我回到了邺城，自宅门前竟然聚着那么多人。带头是是权势者，他说他是来代表百姓来谢我。他说有我在，这里的治安永远是河北所有城市中最好的。我说真是过奖了。他还送了我5000金，说这是百姓的心意。我见他如此客气，急忙请他进屋坐坐。他进屋后，说他有个女儿，一直想嫁个英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只是很尴尬。他把他的女儿叫了进来，我被她的气质迷住了。虽然她的相貌比不上奉先之妻，但她确实很美。一头乌发垂肩，穿着很适宜很淡雅的长裙，虽然没有奉先妻的艳丽，但有一种静美。她叫秦香莲，在他父亲的强烈要求下，我答应了婚事，就这样，我们成亲了。我忽然有了一种对家庭的责任感，我不能就这样流浪一生，我把家般到了陈留。这时，子孝替曹公请我为天下效力，我答应了。21岁的我就这样当上了5品官，我决定用俸禄养家。香莲为我庆贺，我的浪子生涯结束了。从此以后，我有了一个可以值得效力的主公，天下在我的脚下，只要我努力，我一定能成为一个举世无双的武将。我站在陈留的城门前，披着主公赐我的紫色披风，暗暗立誓：一定要辅助曹公安定天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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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一下~{:5_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