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三国
宜奉天子以令不臣,修耕植以畜军资,如此,则霸王之业可成也。”到今日才得以实现。好友帮忙建了个群,群号:17414397,欢迎大家进来聊聊。
第二卷 兄弟阋墙 第十八章
呼,总算赶上了,这可是今天(19号)的更新,大家请欣赏。
另:这章可是主角与甄宓的第一次见面,大家希望主角与甄宓在一起吗?请继续关注《袁氏三国》。
袁斌在邺郡得知曹操终于还是将献帝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心中十分无奈。以后献帝就是曹操手中对付各地诸候的一把利刃了,曹操想对付谁,就会用献帝的名义,宣布谁为“叛逆”,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利用国家的名义去讨伐。
正当袁斌想辞别袁绍,回青州去时,袁绍将派人将袁斌同其他三子叫到内宅。
袁斌进入内宅,见袁尚的生母刘夫人也坐在袁绍身边。袁斌与袁绍、刘氏、三位兄长见礼后,坐在袁尚身旁。刘氏说道:“好了,现在全家都在了,老爷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吧。”
刘夫人端坐在袁绍的身旁,气质高贵,仿佛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内助。但是谁又知道在她那端庄、秀丽的外貌下,隐藏着的毒蝎心肠。历史中,就是这个刘夫人,在袁绍病死,尸骨未寒时,为了发泄自己的妒恨将袁绍的五房小妾全部杀死,并进行毁容。还唆使袁尚则将父亲爱妾们全家斩杀。袁斌想着这就是一条毒蛇,现在她藏着自己的毒牙,自己以后要多加小心。
今天这个所谓的“内部会议”,许攸联系支持袁斌的袁绍五个小妾是没资格参加的。因为,古代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多妾”制,一般是夫管外,妻管内,而妾是什么地位也没有的。三国时期,王允的连环计,李儒为调解董卓、吕布之间的关系曾让董卓把貂禅赐予吕布,虽然最后董卓没有同意,但是也反映出三国时期,姬妾毫无地位,是权贵之间随意赠送的“常见财物”。因此,她们是不能出现在这种正式的家庭场合的。
袁绍对四子道:“昔日为父一直繁忙于国事,现今坐拥三州,渐趋安定,你等业已长大成人。为父与你们母亲今日招你们前来想与你们商议一下你们的婚事。”
袁熙、袁尚听见父亲要与自己谈论婚姻大事,赶忙临襟正坐,仔细倾听。袁家是官宦世家,能与袁家结亲的必定是豪门望族。这种典型的政治婚姻关系到自己是否增加一有力盟友,对自己登上世子宝座能有多大的帮助,至于娶的是谁,那倒是不太重要。虽然娶妻是男子一生当中的大事,但像袁家这样的大族中的公子们早就拥有相当数量的侍姬、婢女,这‘成人’之事,也早就知晓,而长辈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袁熙、袁尚只关心女方家世如何。
袁斌没想到袁绍把自己叫来是为了这件事,他回到三国,一开始是为了生存与温饱而奋斗,后来装扮袁绍的私生子后,又怕别人识破,一直小心翼翼,提心吊胆,袁斌不同袁绍其他三子,为了世子之位,很早就开始建立自己的势力。袁斌孤身一人,为了生存,将自己全部的精力放到了发展自己的势力上,对儿女之事,一直顾不上,也没怎么留心。而在未来的时候,又经常跟动物呆在一起。袁斌这么大了,还没谈过女朋友。因此,袁斌听说袁绍要跟自己说结婚的事,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脸色腾一下子就红了。
袁绍看着诸子的窘态,一点没有带兵统将时的刚毅果断,也没有朝会时的灵活,游刃有余。开心地笑道:“哈哈,承德,婚姻乃人生大事,应该尽早办妥。”
刘夫人道:“就是,承德,你大哥显思都有女儿了,你们也不能落后啊。我虽然是尚儿的母亲,但我看待你们如同亲生一般,你们的婚事到时我会仔细操办的。”
袁谭对三个弟弟道:“你们三人也要早日开枝散叶,使我袁家人丁兴旺,家业昌盛。”虽然袁谭与其三兄弟不和,但是世家大族需要人丁兴旺,才能从中挑选最好的子嗣继承,一代代传承下去,如果一脉单传,人丁稀少,那么对家族的长久是非常不利的,这个道理袁谭还是懂得的。
袁绍道:“我儿可有自己中意的人选,为父好派人上门提亲。”
袁尚目前正在极力争取审配,让其为己效力,想也不想道:“父亲,我想娶审家小姐。”
袁绍道:“噢?显甫为何想也不想就选中了审家小姐?”
袁尚只得撒谎道:“孩儿早就于无意中见过审家小姐一面,心中早已决定非卿不娶!”
袁绍道:“好,那为父随后就派人前去提亲。显奕、承德,你们呢?”
袁熙红着脸道:“全凭父亲大人做主。”
袁绍道:“我袁家官宦世家,四世三公,乃是天下第一大族,选亲当然要门当户对。冀州崔、审、甄、高四大家族,显思与高家联姻,而显甫选择与魏郡审家联姻,那显奕和承德只好在清河崔家和河间甄家中间选了。”
袁斌心想:“我来自未来,没准什么时候“老天开眼”就把我给弄回去了。在这成亲,不是害人么!”想到这里,对袁绍道:“父亲,霍骠骑曾言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孩儿也要学霍骠骑,汉室未安,孩儿绝不成亲。”
袁绍气道:“胡闹,自桓、灵二帝以来,天下分崩,王纲解纽,至今已近三十余年,要都像你那样,天下男儿尽成鳏(guan1,一声,指无妻或丧妻的人)夫矣。夫妻结合,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若是不选的话,那为父今天就替你做主了。”
袁绍虽气,但心中觉得亏欠他们母子甚多,疼爱非常。而且这个小儿子乃人中龙凤,是自己四个儿子当中最有前途的一个,他的婚姻大事一定要慎重。甄家虽也是名门望族,但毕竟出身商贾。清河崔家也是官宦世家,历来多任公卿之职,与我袁家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与崔家结亲当可为我儿之臂助。
“斌儿,你去迎娶崔家之女。熙儿,甄家虽是商贾之家,但其女贤良淑德,乃是佳媳,也还算配得上你,你去迎娶甄家之女。”
袁绍转过头来对刘夫人说道:“自古‘长幼有序’,夫人先先按此,派人上门提亲,然后先为显奕准备操办婚事。然后是显甫、承德。唉,等你们三人婚事完成后,为父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袁熙却是大喜,怕袁斌后悔和自己争抢甄家小姐——甄宓,想那甄宓年方二九,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且甄家富可敌国,钱粮堆积如山,若与其结为姻亲,必可成为自己的强援。袁熙赶忙道:“多谢父亲大人,我愿与甄家结亲。”
袁谭虽已婚配,但也露出了羡慕的神色,而袁尚则大感后悔,怪自己把话说的太早也太死了,如今真是作茧自缚,如今只能暗自悔恨,看向袁熙的目光也充满了嫉妒与仇恨。
刘氏笑道:“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看老爷也乏了,你们先退下吧。”袁斌见袁熙抢先答应下来,而还没等自己反对,袁绍又做了决定,还被刘氏用言语挤兑住。
袁斌无奈,打算以后再找机会同袁绍解释一下,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袁斌同三人一起行礼后,退了出去。
四兄弟离开了袁绍的府邸,各自散去。袁斌在夏侯兰与太史慈等亲卫的护卫下,骑马漫步在邺城的街道上,心中却纷乱如麻。
夏侯兰一向心细,发觉了袁斌的异常之处,问道:“主公,可是有何心事?”
袁斌点了点头,道:“今日父亲把我四兄弟召入府内,与我等商议婚姻之事。”
夏侯兰道:“这是好事啊,主公,人生大事,不过婚嫁、生子而已。主公大婚,实是万千之喜。”
袁斌苦笑道:“可是我并不想成亲,或者说不想这么匆忙的成亲。”
碰上这种大事,在旁边的太史慈也忍不住了:“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正当手提三尺剑,建功立业,怎能为家室所縻绊。”
袁斌心中的秘密,有谁能够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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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兄弟阋墙 第十九章
骑马漫步在喧哗的街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显示着邺城的繁华。
忽然一阵马嘶声传来,前面就是一阵骚乱,人群四散躲避。只见一匹拉车的马惊了,驾车的人从车上跳了下来。在儿童的哭泣声,女子的惊叫声,路人的咒骂声中,横冲直撞,朝袁斌等人飞奔而来。
袁斌等人,赶忙趋马躲避。马车越来越近了,只见两名头戴面纱斗笠的女子双手紧把车窗,发出阵阵尖叫声。经过袁斌身边的时候,马车带起的疾风将一名女子的面纱掀起,袁斌抬头一看,只见一张美绝人寰且又惊慌失措的俏脸出现在自己的眼中,只觉一记重锤击狠狠打在了自己的胸口,一时头晕目眩,呼吸似也在这一瞬间停止了,脑海中灵光一闪,浮现出“建安三曹”中曹植(字子建)的《洛神赋》:“……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扬轻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休迅飞凫,飘忽若神,陵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袁斌忽然大喝道:“拦住那马车。”就打马冲向了飞奔中的马车。
夏侯兰,太史慈等众亲卫见袁斌冲出,赶忙驱马紧随袁斌。袁斌胯下,乃是袁绍赐予的大宛宝马,爆发力比其他马都要高出不少,转瞬就追上了马车,袁斌大吼道:“小姐勿惊,某来也。”右手把住车厢边缘,脚踹胯下马腹部,狠狠地侧摔在马车上面。袁斌强忍浑身酸痛,挣扎着爬起,双手猛拽缰绳,妄想把马车停下。受惊的马匹,那是袁斌可以拉的住的,马匹嘴都被紧绷的缰绳勒破了,但仍然飞奔向前。看的身后的夏侯兰、太史慈等人心惊胆颤。
太史慈眼见自己主公遇险,眼睛发红,使劲鞭打胯下战马。冲到马车前面,飞身下马,丢掉马鞭。看准惊马,左手一拽马的嚼头,猛然跃到了惊马身上,拔出背后双戟,大喊:“主公快快放手!跳下车去!” 袁斌见路旁正好有一个布摊,长桌上堆着厚厚地布匹。袁斌忙从车中拉出二女,一手搂住一个,从马车上跳下来。吓得两女死死抓住袁斌的衣服,为了保护两女,袁斌以背先着地,落在了布摊上,三人纠缠着滚落到地上。虽然落在布堆上,两女也很轻,但巨大的惯性还是摔的袁斌七昏八素,半天爬不起来。两女则惊吓过度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太史慈挥手砍断了与马车连接的绳索,而惊马没有了马车的束缚,载着太史慈冲了出去。
随后赶来的夏侯兰等人赶忙飞身下马,七手八脚的扶起三人,夏侯兰搀扶着袁斌慢慢坐起。袁斌晕晕糊糊的坐在那里,半天才缓过劲来,想起为救自己而骑上惊马的太史慈,强自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道:“子义呢?赶快派人去救子义。”说着就往后倒去。夏侯兰赶忙上前一把抱住袁斌,见除了徐远亭、高昊、周悠然(金色狼王、高旭东、小小种马三位要求的龙套哟)三人去追太史慈外,其他亲卫皆手足无措,傻愣地站在那里,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啊,快去找辆马车,送主公去看大夫!”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忙去寻找马车。
这时,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带着几名家丁打扮的人追了上来。老者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道:“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可别吓老奴啊。”扭过头来,对家丁骂道:“你们这群废物,你们是怎么保护小姐的,要是小姐有个三长两短,看回去不拨了你们的皮。”老者骂得又急又快,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咳嗽起来。
夏侯兰扭头对老者道:“老人家,如今还是先送人去看大夫才是,其他以后再说不迟。”正说着,几个护卫寻来了一辆马车,将袁斌和二女抬上了马车。
袁斌躺在车上,看着两女那绝世容貌,各有千秋:
左边一女(甄宓),纤瘦容颜。皮肤白皙若雪,美而不娇,丽而不艳,纤瘦自然,气质卓凡。感叹中华文字精深博大,袁斌忽然发觉没有词语可以形容眼前的容颜,任何华丽的辞藻,描述这样的容貌都变成了庸俗的亵渎。
而右边一女(崔琳),秀发齐腰。黑丝之质,乌秀透亮,仿佛黑金。刘海如丝绒,鬓发飞渡香腮。风起之处,丝丝轻舞飞扬。妙绝之处,不得惊叹,此景此境只因天上有,世俗哪来几回闻?
袁斌看着左边那个姑娘,心中想到:“长这么大虽然自己没谈过恋爱,没经历过书本,电视上那种所说得刻骨铭心得爱情,但现在自己心中却突然涌起一定要保护她的感觉,希望能跟她在一起,每天睁开眼睛都能看到这样的美景。难道这就是爱情吗?”
在袁斌心中杂乱无序,忐忑不安中,马车驶到了医馆。
到了医馆,众人将三人抬下,大夫给三人把过脉之后,对袁斌说道:“幸好公子身体强健无甚大碍,只是有些虚弱,我开几副固本培元的药,回去稍加调养,就无甚大碍了。”说完,写下一副药方,旁边自有亲卫接过,去照方抓药。
“而这两位小姐只是受了惊吓,我这有宁气安神的方子,等醒来后喝上几副也就没事了。”听了大夫的话,老者与家丁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太史慈与徐远亭等三人来到了医馆。太史慈一进门就急忙问道:“主公如何了?”
袁斌看到太史慈挣扎就要起来,太史慈赶忙上前,扶住袁斌。问道:“主公,你感觉怎样?”
袁斌虚弱的笑道:“子义无事我也可安心了,回来就好。我无甚大碍。”
太史慈“扑通”一声跪倒在袁斌面前道:“害主公受惊,此慈之罪也,天幸主公无恙,不然慈粉身碎骨也难赎罪于万一。”
袁斌双手虚扶太史慈道:“子义休得自责,此事乃我鲁莽所致,与子义无关。”
这时,旁边两位小姐也醒了过来。老家人忙上前对其中一位姑娘道:“小姐,你可算醒了,要是您有个好歹,老奴怎么像老爷交待啊。”
这位正是面纱被风刮开,而被袁斌看见容貌的姑娘,她对老家人道:“忠伯,放心吧,我没事。”
忠伯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琳妹,你怎么样了?”
“宓姐,我没事,只是头有些晕。”
原来二位姑娘就是崔家的崔琳和甄家的甄宓。崔琳是清河崔家,家主崔琰(字季硅)的堂妹。甄宓是河间甄家,家主甄魁的女儿。
这时袁斌在夏侯兰、太史慈得搀扶下走到甄宓面前问道:“两位小姐,你们没事吧。”
甄宓对袁斌道:“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助,妾身感激不尽。”
袁斌呆呆地看着甄宓那绝色容貌道:“哪里,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甄宓羞涩道:“天色不早了,妾身等先告辞了,公子大恩,必当厚报。”说着,与崔琳在家人得搀扶下就要起身离去。
袁斌一看甄宓要走,急道:“小姐,马车在闹市中行走,极易受惊,不如让我护送姑娘还家。”
“公子身体不便,还应多多休息。”
袁斌赶忙推开搀扶自己得夏侯兰、太史慈道:“我身体已无大碍,况且堂堂男儿,岂能为一点小伤痛而击倒,还是我送小姐回去吧。”
甄宓见袁斌执意要送自己回去,不忍拒绝,脸现红晕,问道:“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某姓袁名斌,字承德。”
只听旁边的崔琳道:“原来是袁大人的四公子。”
袁斌拱手谦逊道:“微名不足挂齿,两位姑娘请。”说着,蹒跚着走了出去,在亲卫得帮助下骑上马,两女也登上马车跟在后边,太史慈、夏侯兰率亲卫左右陪同,而崔、甄两家的家丁则紧跟其后。
马车中,崔琳见甄宓脸色羞红,取笑道:“姐姐,外面那个公子就是名震天下的青州牧袁四公子耶,看来他对姐姐是一见钟情。”
听了这话,甄宓脸色更红了:“如今琳妹也跟我二哥学坏了,只会欺负我。”
崔琳急忙道:“不来了,姐姐又取笑人家,我和甄二哥,虽自幼青梅竹马,但我与甄二哥可只有兄妹之情,你可别瞎猜。”说道这里,崔琳嫣然一笑,道:“到是姐姐,你长得容貌出众,正当婚嫁之龄,而外边那位袁公子又一表人才,如今又英雄救美,姐姐你就不动心?你们甄家是河北的大族,不正好与袁公子门当户对。”
“今天袁公子也救了你吧,妹妹对外面的大英雄就没有好感吗,你们崔家不也和袁家门当户对么。”甄宓笑着反击道。
“姐姐,说真的,这么好的人,姐姐你不主动争取吗?”
甄宓道:“唉,琳妹,咱们这些出身世家得姐妹,哪有自己选择得道理,为了家族利益,将来家里让你嫁给谁,你就要嫁给谁。”谈到如此沉重的话题,两人都沉默不语,默默地想着各自的心事。
袁斌在外面不时听到车中两人得笑声,心想:“那甄姑娘的声音,仿若天籁。丝竹之品,为之黯然失色;黄莺之歌,闻之羞与同鸣。古人佳乐,绕梁三日不绝;今之天籁,缠绕心扉不止。语音之甜美,入耳若枯木逢春,久旱甘露。天下竟有如此动心弦的乐章?”
甄忠道:“小姐,崔家到了。”喊声惊醒了车中二人。
甄宓道:“妹妹,到家了,你该下车了。”
崔琳道:“姐姐,那我走了。”下车后,迅速地看了一眼高坐在马上的袁斌,红着脸跑进屋里。
不多时,众人来到一座大宅子门前,甄宓在车中道:“袁公子,妾身已经到家了,多蒙公子护送,妾身感激不尽,你先请回吧,改日定当答谢。”
袁斌听着那婉转而清脆的声音,脸又红了起来,道:“好,好,在下,在下告辞了。”说着就向回走,甄家的马车也缓缓驶进甄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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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兄弟阋墙 第二十章
甄宓刚进家门,迎面碰上了正要出去寻找甄宓得二哥甄俨。“宓儿,怎么这时候才回来,我正要出去找你?”
“二哥,我与琳妹去城外游玩,没想到回来的时候马惊了,多亏了袁绍大人的四公子出手相救,将我二人送回家来。”
“哦,那袁公子呢?”
“他把我送到门口就走了。”
“宓儿,你怎么不请人家到家里来,也好谢谢人家。”
甄宓拉住甄俨得衣袖撒娇道:“二哥,我可是女子耶,你让我主动去请一人男子,人家怎么好意思吗。”
甄俨宠爱得刮了下甄宓得琼鼻道:“你啊,这样你先进去换身衣服,我去将袁公子请回来,好好谢谢他。忠伯,将正门打开,安排酒宴,以迎贵客。”说着就快步出了家门。
袁斌与甄宓分开后心中惘然若失,想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甄小姐。”
“袁公子请留步。”后面一人喊到。
袁斌转过头来,见一年轻青衫儒生打扮得人快步来到近前,向袁斌微笑致意。
袁斌赶忙跳下马来,拱手行礼道:“这位兄台,不知喊住在下有何在指教下?”
文士还礼道:“在下河间甄俨甄子澹。”
“河间甄家,不知道他是甄小姐得什么人”袁斌忙道:“原来是甄兄,失敬,失敬,在下青州袁斌。”
“多谢袁公子出手相救舍妹。如若公子不嫌蜗居简陋,还请入府再当拜谢。”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嗯,如此打扰了。”袁斌本想拒绝,后来一想:自己还能趁此良机,再见见甄小姐,就改口同意了。
“哪里,哪里,请。”甄俨一边寒暄,一边引着袁斌来到甄家。
到了府门,袁斌扭头对众亲卫道:“芳远(夏侯兰的字,直接叫名特别扭,特给他起一个字)、子义,你二人,随我进去,其他人回府等我。”
袁斌在甄俨的陪同下,来到甄家(笔者对三国时期的家居布局没有研究,下面写的是按明清时的家居布局写的,大家凑合着看吧)。只见三丈高的大门楼,左右两座三尺高的石狮子,门上悬着黑底金字的大匾,两个隶书写的大字―――“甄府”闪闪发光。一进甄府,是一个落地的大照壁,上面画的是“五福临门”(就是五只蝙蝠在天上飞舞,古人认为蝙蝠是吉兽,蝠通“福”),再往后是三进的大宅院,画梁雕柱,金碧辉煌。
甄俨将袁斌让至客厅,分主客落座,夏侯兰与太史慈站在袁斌身后站定。甄俨吩咐婢女上茶。
甄俨对袁斌道:“袁公子,舍妹已将刚才的事,说与我听了。实不相瞒,舍妹自幼受父母宠爱,是全家掌上明珠,若不是公子仗义出手相救,舍妹万一有个好歹,让我怎么向家父、家母交代。真是感激不尽,请受我一拜”。站起身来相袁斌深施一礼。
袁斌急忙站起,双手扶住甄俨,阻止甄俨道:“不敢当此大礼,承德愧不敢当。”
“忠伯,去叫小姐出来,拜谢恩人。顺便把三爷和几位小姐也叫出来。”甄俨对甄忠道。
“是,二老爷。”甄忠应道。
甄宓从后堂出来,后边跟着一名白衣少女和一名黑色儒装得少年。
甄俨拉过那黑色儒装少年介绍给袁斌:“这是舍弟甄尧。”
袁斌拱手道:“甄兄。”
甄尧赶忙还礼道:“甄尧见过袁公子。”
甄俨接着介绍那白衣少女道:“这是四妹甄荣,而被袁兄救下的就是五妹甄宓,最得大家宠爱。只有她和我四妹仍待字闺中。”
袁斌打量下甄荣,见此姝容貌虽比不上甄宓,但也妩媚娇柔,让人心动。袁斌不敢细看,赶忙见礼道:“袁斌见过小姐。”
“袁公子,妾身有礼了。”甄荣还礼,然后退到一旁。
袁斌也把注意力集中在甄宓身上,只见甄宓换了一身衣服,与初次相见的感觉又不相同。她亭亭玉女的身段,盈盈一握的细腰,如天鹅般细白的玉项,洁白无暇细腻光滑的肌肤,在鹅黄色的衣衫映衬下,更显婀娜多姿,风情万种(为了避免大家流过多的口水,此处省略500字美女外貌描写)袁斌死盯着甄宓,恨不得把她抱在怀中恣意爱怜。
甄宓走上前,盈盈地对袁斌福了一福,柔声道:“小女子多谢袁公子救命之恩。”等了半天,袁斌还是没有答话,甄宓抬头看见袁斌呆呆得样子,捂着小嘴娇笑出声。
夏侯兰见主公失态,赶忙在袁斌身后捅了下袁斌,袁斌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得起身道:“哦,哪里,小姐太客气了,小姐快请坐。”
甄宓羞笑道:“袁公子与家兄慢谈,小女子告退。”说完,甄宓与甄荣就在袁斌依依不舍得目光中,翩然返回后堂。酒席上只有甄俨、甄尧做陪。
甄俨见袁斌恋恋不舍得盯着自己妹妹,心想:自己这个小妹倾倒众生,每个男人见了他都会情不自持,沉醉其中,就是家里的亲眷、仆役也把她惊为天人。这个袁斌看来也不例外,被妹妹的绝世容貌所俘虏,遂使劲咳嗽了一声将袁斌得注意力吸引过来,道:“袁公子,酒席已经摆好,快请入座。”
袁斌与甄俨入席,甄俨举杯对袁斌道:“袁公子,请。”
袁斌道:“甄兄,请。”说着就举杯,一仰而尽。
“甄兄,今日你我一见如故,称我承德即可”
“那好,承德也无需多礼,直呼我的表字子澹。”
甄俨想到:“这个袁四公子,乃是堂堂的青州牧,不但长得一表人才,而且谦逊有礼,毫无一般的世家公子的傲气。”(其实甄俨误会袁斌了,袁斌来自未来,意识中就认为人人平等,与人交往时,也不盛气凌人,自认高人一等。这在别人看来就是谦逊有礼,气量高雅。袁斌这个无意识的行为,为他日后招募人才时,给予了极大的帮助。)
但凡是经商的人,尤其是已经获得成功的大商人,那都是人精。像甄俨这种自幼经过家族培养得人,就更是如此了。
甄俨看得出来袁斌对甄宓情根深重,心想:“不如趁此良机,将甄宓嫁与袁斌,两家联姻,借袁家之势让甄家跻身冀州望族之列,袁绍四子,听说此子最得袁绍宠爱,而且听闻他文武全才,甚得袁绍倚重。甄家乃冀州大族,袁绍现在掌握冀州,与袁家联姻乃是必然,如今看来这袁斌最有可能当上世子,既然联姻不可避免,那么当然要把宝押在希望最大的人的身上。”想到这,问道:“不知承德贤弟青春几何,可曾成亲?”
袁斌道:“小弟年方二十有一,尚未成亲。”
甄俨大喜,问道:“贤弟观舍妹如何?”
袁斌想到甄宓,痴迷道:“令妹美若天仙,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甄俨道:“如今我愿将妹许配给承德,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袁斌的脸越发显得红润欲滴(就算关羽来了,也要自愧不如^_^),道:“这……不知令妹心意如何?”
甄俨道:“诶,承德此言差矣。女子在家从父从兄,出嫁从夫,子长(本应是夫死,当着未来妹夫的面,甄俨得避讳)从子,这婚姻大事,哪里轮得到她女儿家来做主。先父甄翁讳逸,已去世多年,大哥甄豫也于三年前去世,如果袁公子有意,回去后可禀告本初公派人前来提亲,愚兄就替舍妹做主答应贤弟了,如何?”
袁斌大喜道:“那弟就多谢兄长了。”
甄俨正色道:“贤弟且慢。如果事成,我甄家与公子就是一家人了,此后将风雨同舟,荣辱与共,不离不弃。”
袁斌何等聪明,一点就透,明白这是甄俨在为政治立场而表态。这就是甄家在进行赌博押注,赌他袁斌在甄家得帮助下能成为袁家世子、将来接替袁绍成为北方霸主,更有甚者,乃至整个天下。
袁斌想了想,天下没有免费得午餐,这甄家把宝押得这么大,那他想得到回报,也是得付出一定的代价,不知道自己和甄家结盟,将来甄家所需要的回报,自己付不付得起。
袁斌沉吟道:“子澹兄,不知尊意如何打算,还望相告。”
甄俨道:“愚兄不过是个商人,所谓‘在商言商’。商人当然是以获利为目的了,成本投得的越多,获利也就越大。我甄家的势力遍及冀州,希望公子日后能返还我甄家十倍的利。”
袁斌心想:“以一州之力相助,那十倍之利就是十州,大汉不过才十三个州,那岂不是整个天下。这样看来,甄家是想做这天下第一大族,那岂不是只有皇帝才能做到?”
袁斌想到这,对甄俨道:“甄兄,你下如此重注在承德身上,就不怕血本无归么?”
甄俨道:“哈哈,我甄家能在冀州创下如此大的家业,靠的是什么,靠的乃是精准的眼光。难道公子怀疑自己么?哈哈……”
袁斌见甄俨如此说,心中疑虑不但没去,反而加重了,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原因,也就放弃了,打算回去与许攸等商议下,反正甄宓自己娶到了,自己有了甄家得支持能更好得发展,答应他们对自己来说也不算什么坏事,就算将来自己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自己手握大军,挥手之间就能铲平甄家。
“承蒙甄兄不弃。袁斌在此立誓,在某有生之年,与甄家绝对是风雨同舟,荣辱与共,不离不弃。”他又把甄俨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不过,子澹兄,我父本初公,今日想让我兄长袁熙迎娶甄宓小姐,最近几日就要下聘,不知这……”
甄俨沉吟道:“嗯,此事无妨,我甄家亦是冀州的大族,本初公那我自有分说。公子放心,我甄家既然认准了公子,那么就绝不会变卦。如果本初公差人前来下聘,由我回绝就是了。”
袁斌见他说的轻松,遂不以为意,对甄俨道:“甄兄,天色不早,袁某在府上多有讨扰,告辞了。”
甄俨望着袁斌远去的身影,得意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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