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兵法】李卫公兵法
《李卫公兵法》说明
《卫公兵法辑本》凡三卷。歙县汪子宗沂合唐•杜佑《通典》、杜牧《孙子》注宋•《太平御览》、《武经总要》、明•唐顺之《武编》诸书所引逸文,参互辑录,区为上、中、下三篇,曰:《将务兵谋》、曰:《部伍营陈》、曰:《攻守战具》,其子目则依原文附注篇下。
又为《李卫公传》考证,详求其用兵事实以附之,稿经数易,然后乃敢定着于篇。盖辑书若斯之难也,而兵家之言系万众生死,尤不可以苟且从事也。有宋之初,纂《御览》也,其援引书目即有《卫公兵法》矣!曾公亮等编《武经总要》亦多引唐《李靖兵法》矣!及熙宁间,尝诏枢密院检详官与王震等校正《通典》所纪唐《李靖兵法》,分类解释,令可施行,而未立学官,未见书目,当由书末编成元丰之《武经七书》竟以阮逸伪托之《李卫公问对》备其数,其时如苏轼、何薳、邵博、吴曾、陈师道之俦皆稔知为伪书,晁公武、陈振孙之释书目亦确指《问对》一书出于阮逸家。惟马端临《通考》疑此即熙宁所定之本,不知阮逸伪撰与枢密详正本出二事。
观熙宁校试七军营陈,但据《通典》所引《卫公营陈法》而重校之,知校正别本,初未就,阮逸欲自伸其谈兵之议论,假卫公以僥名,初非因《通典》而有所附益也。而唐人李筌私撰《太白阴经》多取《卫公兵法》,不加判别,欲干没入己。《通典》称引亦非一例,故或云《卫公兵法》、或云《大唐卫公李靖兵法》,且有系兵法而未经注明者,离析伪舛在所不免,然犹幸有此二书之存,故李筌虽善于售欺,亦不能尽掩其剿袭卫公之迹。如卫公军令:“战,敌失主将,随从皆斩。”而筌改作:“失三将者斩,随从者不坐。”“攻城轴转车七衢”,筌书注云:“衢疑作冲。”,《御览》因改冲,其凿门地听,据卫公本改正,筌说:“木幔”下又援筌书“使趫卒蔽之”一语以为证。是不特以《通典》所取之《攻守水陆战具诸篇》为出自卫公而引作《通典》《卫公兵法•攻城战具》篇,并以《卫公兵法》为李筌书所自出,而资之印证。以是知《卫公兵法》单行之本,宋初当尚有存者,《武经总要》所引字句多同《御览》可证也。观《通典•叙兵》但述卫公以下诸卿相率兵之功烈,而不及李筌所取,筌书《攻守篇》中自为之语,皆分注于兵法下,不阑入正文,其取五火之具不偕火杏并列,可知明烽燧、审斥候、立障塞、备不虞,皆大将开边之所有,事于卫公为宜,有不得谓间出李筌也。
即造舟楫、习水战,亦卫公从伐萧铣大造舟舰时之实用也。因是知《宋史》称卫公所着兵法无完书,非无完书也,以经李筌紊乱之所致,而《御览》所据单行本初未刊行,故至元豊间已不传也。且兵事必阅历,非可空谈;如卫公者,夙精兵略,参孙子、吴起而大其用,本太公、尉缭而善其术,乃犹韬晦浮沉,不轻一试,直至出入将相,宣威沙漠、成就功名,方着为书史,传颂其临机果、料敌明、根于忠智而止,可谓得实矣。而当世庸俗之士,震其重名疑于风角云祲,别有秘传;反视此平实精确之兵法为不足措,意不知兵危事也,当以稳者出之;又阴谋也,当以正道行之。公之言兵,正而不诡,宜可承用于后世。即云书缺不完,与其因彼妄作之伪文,不如存此不备之真本也。况李筌、阮逸二子于兵事从未着效,未谙甘苦,又好造伪书以欺世。逸之作伪,有《元经》、有《关子明易传》,筌之作伪,有《阴符经》、又有《握机经》。而阮逸《问对》即承言《握机》八陈奇正。明•何良臣以其论奇正,说数更意数变而疑之,谓谈兵之雄,非用兵之杰,其阙固已显着矣。综而论之筌之窃《卫公书》入己书较逸之以己书冒卫公者居心尤险而隐,后之言兵不为筌、逸所淆惑者,曾有几人哉!近儒陆世仪《思辨录》谓旗鼓步伐今古皆不可废,戚继光《纪效新书》详于法制,源出《通典•卫公绪论》,欲编辑之,以与《司马法》并重而未果,今宗沂之所辑固得竟陆子之所欲为矣,于卫公之所以张中国、制四夷者,亦得其略矣!特今昔异宜、器械殊制,谓可循习沿用,斯泥古之说也;谓不可循习沿用,又趋时之说也。存古人之真,而神明其意,以参观于行阵部伍之全,则是书又安可轻废也哉!
光绪十四年冬十一月歙浦汪宗沂自叙二十年秋校定
卫公兵法辑本凡例
一本非《卫公兵法》而他书误注者,当去之。如《御览》:“凡敌有不卜而与战”云云系《通典》节引《吴子》,《玉海》述《通典》引《吴子 》亦同,《武经总要》引之,亦在吴起曰后。
一诸每队给一旗,前后复出,各有意义,当并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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