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秦風無衣 雜感
舊帖搬運。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王于興師,脩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
王于興師,脩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
王于興師,脩我甲兵,與子偕行!
秦風。<無衣>
這首詩是詩經的秦風中的一首,毛詩序說:“<無衣>,刺用兵也,秦人刺其君好攻戰。”我個人是覺此種說法是莫名奇妙,班固在漢書中說秦地“民俗修習戰備,高上勇力,鞍馬騎射。故秦詩曰:‘王於興詩,修我甲兵,與子偕行。’其風聲氣俗自古而然,今之歌謠慷慨風流猶存焉。”,朱熹在<詩集傳>中也說:“秦人之俗,大抵尚氣概,先勇力,忘生輕死,故其見於詩如此。”,這首詩正是秦風的最佳寫照。
在普魯士的軍樂中,有一首進行曲,叫做alte Kameraden,可譯為"老戰友",此是世界三大聞名進行曲之一;der Kamerad,中文翻譯為「戰友」,意指軍隊中的同袍。在普魯士/德國軍隊中,「戰友」一詞有超越我們認知中的深沉意涵,它不僅代表著並肩作戰的夥伴、左右鄰兵,而且還是同甘共苦,可以托付責任甚至生命的堅不可破的同袍情誼,同樣的,無衣這首詩也是表達這種情感。
在<老子>一書中,通行本三十、三十一章分別如此譴責戰爭"...師之所處,荊棘生焉。大軍之後,必有凶年。...""夫佳兵者,不詳之器。.....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者....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者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喪禮處之。",從老子的兩折引文中,可以隱約感覺出,戰爭的可怕性,殺人盈野、殺人盈城過千年之後,人們仍然不改其樂.........
不過,如同這首<無衣>所諷誦的,或許在經過了無數場慘烈血腥的戰役之後,對於那些還能倖存的軍人而言,跟著他們一起從火線上、屍山血海中滾出來的同袍們,那種休戚與共的感情凝聚力,這種堅定的人類情操,才是讓人類在面對戰爭這充滿各種毀滅以及殺戮等負面的行為巨大的殘暴嗜血的怪獸面前,基本人性價值還能堅持下去的最大原動力,而這種情操或許,是戰爭這種本質是赤裸裸的暴力的活動中,少數值得吾人所傳頌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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